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欢情母女

转年夏天璐君讲学期满,回北京语言学院接着教留学生汉语。秋天我毕业,被分配到泰安二中教书。璐君给我留了通信地址,我却一直没给她写信。


  经过一年苦读,我考上了清华大学国文院的研究生。接到录取通知後,第一件事就是写信告诉璐君。几个星期过去了,直到动身去北京时还没收到回信。我不禁嘲笑起自己来,乡巴佬进了清华还是乡巴佬,别惦记着城里的白天鹅。


  到清华报到时系秘书交给我一封署着“本市李缄”的信,我的心跳马上就加快了。拆开一看果然是璐君的,原来她暑假里带学生去南方旅游,前天回到北京才见着我的信,估计我已经离开泰安,就把回信直接寄到清华来了。璐君信中请我星期天去她家吃饭,我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:请见家人好象是个表示,可这么快?也许人家只是以师生关系尽地主之谊?


  星期天下午,换上一身干净衣服,兴冲冲地出了校门。下了公共汽车,看看左右没人注意,用裤脚蹭去皮鞋上的尘土,又弯腰掸了掸裤脚。找到璐君家门口,挺了挺胸,用手背拂去鼻尖上的汗珠,然後摁下门铃。


  开门的正是璐君。一年不见,她的打扮好象变了:格衫花裙,披肩长发,显得格外风度,远不是街上大妞们靠那满头零碎一脸油彩能扮出来的。璐君拉着我的手,领我进了客厅。


  “妈,我来给你介绍,这是凯文。噢!这是我妈。”璐君笑盈盈的显得春风满面,说完白了我一眼,一溜烟跑到卧房去了!


  “伯母!”我笑著站起身点头为礼。


  “请坐,请坐,房子里乱七八糟,你不要见笑!”伯母穿著蓝春娥淡蓝色的睡衣,嘴角一挂著一撮撩人的荡笑,招呼我。


  “哪里哪里!”我谦虚著。


  “璐君这孩子,年纪小,不懂事,以后请你多爱护,多管教!”伯母一面说一面倒茶。


  “璐君长的标致,聪明伶俐,又很听话,管教,实在不敢当!”我藉机细看伯母。


  宽大的蓝色睡衣,虽然看不出伯母的玲珑曲线和三围的尺码。但由她那长桃身材上判断,她的三围不会太差。白馥馥的玉骨冰肌,在电灯光下掩映可见。瓜子脸,长长的一头秀发!有一股说不出来的诱人的力量!


  俗语说:“找老婆儿看丈母娘。”女儿长的漂亮,母亲准不会太差!我心中暗想,她真是一个可意的妙人儿。


  “凯文,请用茶!”伯母双手擎著茶杯。


  “不客气,不客气。”我有点失态。双手去接伯母手中的茶杯,有意的和她的手碰了一下,心里马上和触电一样,有一阵异样的感觉:她的手好细腻,润滑?柔软!


  伯母报我一个本意撩人的微笑,我心中又是一荡!


  吃过晚饭,我们愉快地聊着,不觉天色已晚。


  “妈,你陪凯文坐一坐,我去外边叫宵夜!”璐君换上一身粉红色的睡纱,笑容可掬的走进客厅!黑色的三角裤衬映一著雪白的玉体,向我飞了个媚眼。接著出门去啦。


  “唉!这孩子真没办法,太任性!你多担待。”伯母叹了口气。


  我藉伯母过倒茶的常口,伸手去抓她那润滑的柔荑!


  伯母满含春意的微微一笑!不说什么。


  “凯文,你吸烟吧?我去给你拿烟!”


  “谢谢你,别太客气,我……我有…”我尚未说完,伯母的身影已回到内房。


  这时,璐君突然在门口出现,她并未说话,只是用手在比划。


  先指我,再指指伯母进去的内房,然后是用右手的食指在自己的粉脸上,划了几划。


  这意思当然是让我进她妈妈的卧房,然后骂我不要脸。


  “谢谢你啦!”我说这话声音很低,不会叫人听见,于是我站起身来蹑身蹑足的混进伯母的卧房。


  这世界上没有所谓的贞节烈女,何况在“性”心里得不到满足的情况下。


  原来伯母进到卧室,并非是拿烟,只是对著穿衣镜又加一番修饰。见她手持眉笔,在本来弯弯的两道长即,又轻轻的描上几下。再取过粉盒,在脸上胫上一阵拭抹。最后又撒到身上不少香水!直到她对镜一笑,认为满意的时候,我全部看到眼里。


  我且不进房,躲在门后的暗影里。等伯母刚一出门,我猛然里向前将她拦腰抱住。


  这动作使伯母吓了一跳,刚想惊叫问:“谁?”我火热的舌头,已整个的塞了伯母一口。


  我腾出一手,撩起伯母的睡衫,抓住她一只结实的奶子,一阵子揉搓!伯母两只手去讨拢我西装裤的鸡巴。


  半天之后,伯母才推开我,给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白眼,长吁一口气,娇嗔万状的说:“没规矩,叫孩子看见。”说著她退进卧室。


  “有什么关系,我们都是一家人。”我得寸进尺的跟了进来。


  “凯文,请你尊重一些,我们可不是那…………。”伯母一屁股坐在床沿上,娇喘吁吁的装出生气的样子。


  “好姐姐,给我吧!我会给你满足,我会把你带到天上,再飘到地上!”我做出哀求的样子。


  伯母噗噗一笑,没好气的说:“第一次见面,就毛手动足!怕不失了你的身份?”


  “好姐姐,我的亲妈………”话说了一半,我扑上来,将伯母抱了个满怀,又是一阵热烈的长吻………


  这一次我们合作得密切,舌尖抵著舌尖,嘴唇压著嘴唇!四只手不停的动作。我解她睡衣上的暗扣:她拉我西装裤上的拉练,伸进去摸我的鸡巴!暗扣解开啦,坑荡荡,白生生的酥胸,倒挂著两颗颤巍巍的圆团团的奶子。奶子被捻的红红的。


  我伸手又脱她的三角裤。伯母轻嗯一声,两腿一并,阻止我的行动,我只好由脱改摸!伸手进去抚摸她的阴毛、丛中的细缝!


  刚一触摸,伯母那久旷的浪流,已竟湿滑滑的有不少浪水流出!


  这时我的鸡巴,在伯母的手中,已由勃起而渐趋坚硬!伯母偷眼细晓,那货已露棱跳脑,紫光鲜明,挺在西裤外,像没有轮头的杆子不住扑弄。晓,那货已露棱跳脑,紫光鲜明,挺在西裤外,像没有轮头的杆子不住扑弄。


  “我的亲妈,给我吧。”我又在哀告。


  伯母没加可否,只是用手在扎量我的鸡巴!量量约有七八寸!对于鸡巴的粗度,伯母用手钻钻。光是那龟头的地方,就有一把!


  欲火高涨的我,实在把持不住,拚命的又去脱伯母的三角裤。


  这一次伯母未再留难阻挡,并且十分合作的把肚子一收,那尼龙质型的内裤,随著我的手滑下腿去,她再用足指的力量,把它踢到地上。


  吓!那白色的三角裤上,已被伯母的浪水浸湿了一大块!


  我低头细看伯母那白腻细滑的小肚子底下,黑得发高的阴毛,疏秀不密,再看那雪似的大腿中间,一道浪水真流的灵泉。看起来没有璐君那个丰满,但比她那个短小!


  我用手压在伯母的阴门子上,一阵轻揉,然后伸进一个食指,上下左右的挖扣,连搅合!


  伯母的淫心大动,解开我的西装裤,给我退下!两手抓住鸡巴,一手在上,一手在下,前边还露出很大的龟头!她上下的律!左右的摇幌!


  我抽出食指,食指上湿淋淋,腻滑滑的,我在床单上抹抹的抓她的奶子。伯母刖跷起一腿,樱口微张,就去吞我那龟头,说也奇怪,刚已含住,我鸡巴一养,肚子一挺,那货跳出冠门,跑到她的阴阜!


  伯母用手握住,再低头看著她的穴口整个套住那鸡巴的龟棱!才仰头星眼微合的我送一个热吻。


  我紧咂著她的舌尖,两手扳著她的大腿,慢慢的用力下按!觉那浪水已套满阴茎,才用力一顶。


  嗯了一声,伯母在上,山摇地动的摇幌起来。


  我是调情大王,调理女人的老手,知道这种坐姿虽然舒畅,但只可短暂而不能久长,因为长久之后男女都觉很累。于是我把伯母的睡交把下,抱起来,放在床上,自己乾脆站在宋下,两手提起她的两腿,分跨在臂上,旋行一个由志的姿势————老汉推车——。


  最初我行九浅一深,或二八浅的软功!渐至后来,就没命的一个劲的顶撞!


  伯母对风月一道,也是一个能手,她柳腰似蛇,屁股恰如波浪!或左右摇摆或上下迎送,或穴口抽缩!


  我展开腰力,猛顶真撞,每一下都连根至没,外边只剩下两个卵子!林太太被捣的淫心子养养,莺声燕语的决口子直叫:“嗳嗳……我的亲哥…………你怎么这样会……会………啊?嗳嗳……我的亲哥……来吧………顶吧……就……就是……那个地方………顶……我的亲哥…你才是我的亲丈夫……”


  “我的好姐姐,我跟你商量件事情!”我突然心血来潮,想玩玩她的屁股!


  伯母颤声娇娇的说道:“我的亲哥真丈夫,你用力的顶吧,有……事等下商量不好吗……嗳嗳我的亲哥亲………。”


  我知道她会错了意,于是我撤开她的两腿,伏身素摸她的奶子。伯母的两只足跷在半空,没有著落,她就伸到我的背后,勾住我的屁股蛋子!一迎一幌的更觉方便!


  但我却卖机关,把鸡巴收至龟头,只在淫门上幌荡,磨擦,说什么也不再深近,伯母的心养养,浪水直流,令觉我的鸡巴只在淫门闩磨擦,更加难禁难受!于是她似乎带著求饶的口吻,呻吟著说道:“我的亲哥,你倒是怎么了?………只在人家的淫门闩幌荡,弄得人家芳心养麻!求求你………我的亲哥,真丈夫,往里面弄弄吧!”


  我只当未听见,最后连摸奶子的手也松开啦,眼睛看著别处,好像心不在焉的样子!


  “你是怎么啦?我的亲哥哥。”伯母急死啦,她幌动了一下纤腰,这样幽怨问我。


  “我想玩玩你的后庭花!嘻嘻!”我按耐不住,嘻嘻的笑著说。


  伯母在下白了我一眼,啐了我一口说道:“不得好死的冤家,第一遭就行出这多花样,我那先生和我二十三年来就没这样过!后边有什么好的,黑皱皱的。”


  “我就是爱弄你那黑皱皱的屁股子,嘻嘻!”我又嘻皮笑脸的说。


  “你即要干,你就干吧,不过好歹留著在前边出,不能出在那里边!”伯母无奈只好迁就我,翻身伏在床上,高高的跷起屁股。


  我跪在伯母的后面,一只手抓住自己的鸡巴,一只手扳住她的屁股!


  我的鸡巴坚硬的像根铁棒!龟头上紫光正亮!马眼流涎!跳脑昂首,唏津津的插进伯母的屁股眼。


  方尽龟头,伯母的感到痛疼,不住的咬牙乱叫:“雪…雪……轻一点,我的亲哥哥这个不比得前边!你的鸡巴又大又长又粗,撑的里边热火燎辣,疼痛难忍,我的亲哥,我看还是弄我的穴吧。我的浪穴又出水啦!”


  “嘻嘻………”我用力一挺,鸡巴插进五分之三!“嘿嘿嘻嘻!”我得意忘形。


  伯母可惨啦,屁股一夹,口里咬著汗巾布子。双眉紧皱!强忍这份疼痛!


  我又用力顶了一下,那货尽到根!


  “轻一点吧,我的亲哥!”伯母哀求著。


  “嘻嘻!我知道!心肝,你在下叫著哥哥达达,我弄两下就行啦!你叫!”赵紫阳边说边顶。


  伯母真的真的忍著疼痛,在下边颤声沥沥的叫著:“亲亲,我的达达,你要弄死我吧!”


  我在上急抽深送,约有二十多下伯母,香肌半就,扣股之找,响之不绝.伯母软语燕声,哀求道:“我的哥,有本事就在前边试跑到后门要那一辈的威风啊!我的亲哥,好歹算了吧!我求求你。”


  我猛顶一下,伯母又一声嗳呀!


  “饶了你吧,我们在前边好生耍耍!”我抽出鸡巴一看,只见腥红染茎,紫光赤艳,哇口找强,暴跳如雷,伯母望见,不禁作舌,赶紧拿过汗巾布擦拭!擦抹乾净之后,伯母两手钻著,真是爱不释手!遂垂下粉头,轻启樱唇,用红红的舌尖舐了舐马眼流出的排液看了我一眼,笑问:“我的哥,你那辈子修的善事,今日个长了这么一个可爱的鸡巴?”


  “我的姐姐,不如你先替我咂咂吧?”


  说著拿过枕头来放在屁股底下坐著,两腿平伸,那货硬崩崩的挺在中间。伯母白了我一眼,娇嗔作态的说道:“一个花样刚完,又行出另个花样………”说著轻启朱唇,露出满口的白牙,红舌轻吐先舐龟棱蛙口!然后往嘴里一含,赶紧吐出,笑道:“你的鸡巴真大,撑的我的口也生疼!”说完二次吞没,剩下的阴茎,则用手握著以帮助口小之不足。


  我闭目徽笑,低头看著伯母呜咂!


  伯母有时用口含住,左右啐啐,有时含住不动,只用舌尖吸吮龟头,有时又不住的上下吞吐!唾沫和我流出的排廷混合,便得上下呜咂有声。久久,林太太让鸡巴头在她的粉脸上磨擦,擂幌!真是百般博拢,难以描述。


  我戏问伯母:“你和你先生是不是也这样干过?”


  伯母本已够红的脸蛋,这是更红啦,她啐了我一口,没好气的说:“老娘才不和他干这营生,光弄前边,他都应付不了!那还有闲工夫弄这个;谁和你这杀千刀的冤家一样,这样会调理女人。”


  伯母说著,又深吞浅吐的舐吮起来,舐咂的我目摇心荡,一时竟把持不住!


  “我的亲妈!可爱的人儿,你的小口真好,嗳嗳…你的舌尖更巧!”佛!佛!“不要咬它!嗳………我的亲娘啊………你真会咂……我的亲娘………你再咂的快一点………含的紧一点,我的亲…娘……你的手也要上下的动……嗳嗳……我的亲娘……………我恐怕撑不住啦………我的亲娘………舐那马眼………吸那蛙口……我的亲娘嗳嗳…快!快!不要咬!光咂!快!快!………我的亲娘!我要出啦………要出身…子啦………我的亲娘………姑奶奶………你快一点咂………嗳嗳………我的亲娘……好老婆…………我要出了………嗳……………。”


  我两手按著伯母的头,只腿挺的直直的,两只眼瞪的像铜铃一样,红赤赤充满血丝!翕然一阵全身一阵,子酥麻,畅美,龟头膨涨,精液和雨一般,点滴不漏的全射伯母的口中。


  伯母两手紧紧握著阴茎,不住加快速度,上下的律抹,舌头翻飞,又舐龟棱,又吸蛙口,最初还来得及嘴一两口精小,而到紧要关头,只好含著鸡巴头吸啐,精液射了满满一口!使她不能再动。如果一动,那白白的黏糊糊的精液就会顺口流出!


  良久,良久,伯母方慢慢的把满口的精液,咽下肚中,一滴不剩!口里吐出那货,又伸出舌尖舐舐马眼残余的淤积!抬头一看,我见只紧闭,如老和尚入定一样,啐了我一口,笑骂道:“你的行了!我的怎办?你看下面的水又流了一片!你现在倒是装死不理啦?”


  我睁眼一看,腰间那货真的已瘫软下午,难怪伯母急的叫骂!


  我们正在哭笑不得,突见窗外飞来一物,我们坐著急忙侧身,那东西掉到床上,伯母吓的芳心突突乱跳,赶快抓来一看,原来是璐君她爹在家常用的那册什么叫──春图二十四解──不觉喜随颜开,向窗外飘了一眼,脸上不觉一阵红潮。


  “什么,让我看看。”我惊魂甫定,强做镇静的说:伯母白了我一眼,把那东西摔给我!没有说什么。


  我打开一看,真是喜上眉梢,问伯母道:“这!从何而来?”


  伯母呶呶嘴,指指窗外!


  我立刻会意,知道是璐君所送,笑著说道:“她真是一个孝顺女儿!”


  伯母又白了我一眼,听我继续说道:“她有这你,难怪她对床第之间事,那么老道!嘻嘻!”


  “你说什么?你………和她已………”伯母听出话因,急急问道:我哈哈一笑,点点头,既不承认,那未加否认!


  “你这禽兽,轻一点笑,让邻居们听到:先干了人家的闺女,又干闺女的母亲,你这禽兽………你………”


  伯母还想骂下去,已被我搂过堵上嘴唇。亲了一个嘴,我们并肩叠股,坐一处打开春图!


  第一页绘的是──龙虎翻腾,一十八滚的姿势──见那女的白指的肌肤,高高的两个乳峰,正面仰卧床上,那男的力气雄威,鸡巴坚硬,跪在女的中间,挺直阳物,用手尽量的分开女的两腿;那鸡巴如怒马昂首,唏津津的一声长嘶,刺人女的牝中!时紧时慢,那女的浪小穴,时缩时松,左右摆动,男的在上挺坚阳物尽根吞没,行八浅二深之功。


  再往下看,男女已竟倒置,或坐或起,或侧或正,在床上掀腾,故取名日龙虎翻腾,一十八滚。“真实好一鹊辰不风情,男女都栩栩如生。跃然纸上。一付尚未看完,我已淫念又动,腰间那货搏拢廷起,抓住伯母的奶子,就往鸡巴上□,伯母早欲火焚身,淫心摇动,那消几就软声娇语浪呼:”亲哥,时候不早,赶快捣妹的浪穴吧……我已竟难忍多时啦,我的亲爹,真丈夫,不要捉弄我了,我受不了,穴里养的很!心里发烧……………“


  我把她按在床上,学著春解上的──龙虎翻腾,一十八滚──姿势。尽的分开伯母那两只腻滑滑,白润润的大腿,手里自己抓住鸡巴,插到伯母的浪穴之中!


  一阵轻揉,伯母有久旱逢甘淋之势,没命的狂叫道:“我的爹,我的哥,我的好丈夫………你的鸡巴要用力………用力的顶…噢………对了,就是这个顶法……我的亲爹,你顶吧!狠劲的顶……嗳嗳……的我的亲爹…好丈夫四………顶呀………我快活………你顶吧………我不怕鸡巴粗大………。”


  伯母没命的浪叫,我在上边没命的抽打,挺送…没有一下不是连根尽没,但伯母又星眼朦胧娇,燕语艳声的故意说:“我的好人………真丈夫………你摸摸你的鸡巴都进去没有………嗳嗳……撑的我的浪穴满………满的……你自在……不……自在………我的亲爹……好丈夫…顶吧……呀……呼………。”


  我伸手取过一个枕头,垫在她的屁股底下,她的屁股跨的更宽了,腿跟小肚子形成V字形!我低著头看著阳物的出入,每一下子都是抽到头,狠劲的挺进去,直到挺得不能挺的时候为止。


  我算来叭唧叭唧的将近有七八十下!伯母真是浪极!她抬起她白生生的屁股,没命的迎起落下,蛇腰凶的更勤!当我的鸡巴头顶到她的花心,她便燕声软的浪叫:“大鸡巴哥哥,我的亲爹,你是世界上最……最好的一个……你的鸡巴真行……每一下都……撞到我的花心……嗳嗳……我全身养……混身麻……嗳嗳………我的亲爹真丈夫……乐死我啦亲爹………我要死啦………我是疼快死的呀……我的亲爹……………你快挺顶吧……顶吧……我痛快的难过…………嗳哟…………”………你快挺顶吧……顶吧……我痛快的难过…………嗳哟…………“


  伯母简真疯狂啦,见她星眸半闭,紧咬著满口的银牙,上下嘴唇不住的哆嗦!冰肌似的玉体在不住颤抖!两腿抬的高高的交叉在我的背后,双手搂紧我的雄腰!狠命左翻右躺!由床外沿滚到床里边!两个人的身子全挂满了盈盈的汗珠!湿滑滑的,“噗唧……叭唧…噗。……叭唧………叭唧………”的响不绝耳!


  一下子伯母翻倒我的身上!,那雪白的屁股像男人们□打一样!叭唧叭唧的起落!两只奶子压在我的胸脯上,挤的扁扁的!


  那屁股起落的速度加快!叭唧叭唧的将近二三十下才稍稍缓慢!又是一阵翻滚,我仍爬在伯母的身上,和老牛一样的喘不过气!


  伯母的脸人,被欲火烧的通红!混身没有一个地方不是充满了血液!


  她狠命的又在叫床:“亲爹爹………太………太好啦………哥………痛快死啦………要上天啦………身子骨直冒凉气………亲哥哥……大鸡巴的亲哥哥……太痛快了……嗳哟……………叭唧嗳哟……叭唧…亲爹………那吧……………叭唧………嗳哟……………亲爹…”


  我挺坚鸡巴,就像那天赐的神物一样,每一下都是抽离伯母的心口,然后像老和尚撞钟!噗滋,叭唧!的连根根插到里面!插得伯母全身颤抖!


  我们真是欲醉欲仙,可苦了从首至尾站在窗外的璐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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