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淫母传之邻居篇

x 故事发生在十几年前,大约是2001年左右。

  我出生在一个典型的北方重工业城市,家里一共三口人。父亲曾经当兵,退伍后,转业到县里最大的钢铁厂。父亲在单位勤勤恳恳,像当兵时站岗放哨一样,任劳任怨干了十几年。但因为性格过于内向、沉默,所以父亲混了小半辈子,才勉强混到一个车间主任。

  厂子里领导们对我父亲的评价,永远是一句话:人挺好,但太老实。

  我的母亲,叫柳凤霞,在镇上一家商贸公司里站柜台。母亲自幼家境贫寒,祖祖辈辈都在东北农村里种田,到了我母亲这一代,因为她下面还有四个弟弟……理所当然的,作为家中大姐,母亲初中没念完,就辍学来城里打工。

  但上帝关了一扇窗,却也打开了另一扇门:母亲虽然出身艰苦,只有可怜的小学文化,但她却天生一副令人称羡的姣好面容,标致的五官,大眼睛,长睫毛,高鼻梁,薄嘴唇……年轻时母亲的颜值,丝毫不输电视上那些所谓的女明星。

  现如今,母亲已经39周岁了,她漂亮的小脸蛋依旧精致迷人,不愧自己「商贸一枝花」的盛名;不仅如此,母亲自十几岁时就拥有的那令周围无数女人羡慕嫉妒恨的曼妙身材,现在依旧保养得极好:一对34D的雪白巨乳,坚挺如初,丝毫不见下垂;曲线分明的大屁股,又肥又翘,丰满的像座小肉山。

  关于我母亲的外貌身材,用时下网路上最流行的一句话来总结,就是:天生丽质,实战利器。

  ……

  去商贸公司之前,母亲曾在一家建材厂做公关。

  所谓做「公关」,纯粹就一噱头,事实上,我母亲每天唯一的工作内容,就是陪客户们、领导们上床打炮,用她性感肥熟的肉体去性贿赂对方。说好听点,我母亲就是一招「美人计」;说难听点,我妈妈就是建材厂的一肉便器。

  母亲的工作还算轻松,不用去车间第一线,也不用做各种报表、参加会议什的。从早到晚,我母亲只需坐在办公室里,当厂长遇到「疑难问题」时,才需要她出动。当然,会有专门的司机接送我妈妈到指定地点,一般都是些宾馆或酒店。到了那儿,妈妈也一切驾轻就熟:喝酒吃饭,脱衣服上床,伺候男人耍……至于母亲的这些性事,我是从何而知的,下文自见分晓:初中时,我在外地上学,因为住校,除了节假日我很少回家。但对妈妈这个老破鞋的风流艳事,我早早便有所耳闻,因为邻居们的闲言闲语,再加上,母亲有几次趁父亲不在家时,还被男人们找上门来了。

  这一切,最早我是听隔壁老王说的。

  起初,我不信老王的话,以为他欺负我年幼,故意拿我母亲的开荤笑话;后来,老王回自己屋子,拿出了几十张照片,全是他在门板背后偷拍的;照片上,我妈妈穿着暴露鲜艳的性感服饰,被几个陌生男人搂在怀里,又是摸胸、又是亲嘴……还有一张,我妈妈在楼道口就给男人们扒了个精光,然后她一丝不挂地,满脸惊恐之相,被几支大手抬了起来。

  老王还跟我说,他之所以告诉我这些,是想主动坦白:其实他自己也常常玩弄我妈妈,前几年,甚至还是那帮下流男人中的一分子。

  说起来,隔壁老王和我们家还挺有缘。十几年前,老王和我父亲在同一个部队,做过数年战友;转业后,俩人又因为是一个地方的老乡,同时被分配到了钢铁厂,当起锅炉工人;后来,老王的老婆跟人跑了,据说是到南方做生意去了,只留下老王一个老光棍:如今,老王一时没管住自己的裤裆,肏了我母亲,给我父亲带上了绿帽子……照此情形,我就算喊老王一声「干爹」,也不算过分……不过,看在老战友的份上,老王心里一直很内疚,但我妈妈的肉体又那么诱人,他一时半会儿绝无可能放下。

  既不愿意结束与我母亲的奸情,又不敢当面向我父亲谢罪,于是老王决定向我吐露心声,至少让老战友的儿子知晓实情。

  当年,听完老王这番心声,年幼无知的我,竟然觉得十分感动,当场就原谅了老王,并跟他承诺,一定向自己父亲保密,永远都不让他知道。不仅如此,我还回到家中,偷偷拿了几条我妈妈刚刚换洗的奶罩和内裤,送给老王做礼物,希望他以后在床上肏弄我妈妈时,可以温柔体贴一些……后来,放暑假了,我长期闲置在家中,实在无聊,便去隔壁老王家喝酒。

  东北人嘛,有事没事喝两杯,不分年岁大小。

  有时候,老王喝高了,他便毫不廉耻地在我面前吹嘘,说某天自己有多么多么的牛逼,在我家中,抱着我妈妈,一边走一边干穴,从客厅一直肏到房间,又从房间肏到浴室,什么老汉推车啊,金鸡独立啊,观音坐莲啊……能想到的体位、姿势,他都在我妈妈肥熟的肉体上给耍了一遍!

  不知道为什么,听老王吹嘘他如何肏弄、淩辱我母亲,我不仅丝毫不生气,反而特别地兴奋,越听越起劲!有时候,老王吹嘘了半天,讲完了,我还觉得不过瘾,便求他继续讲下去,再多说一些细节。

  老王见我爱听,他自然也乐得讲:「你妈这个女人啊,那奶子是真大、真肥,一只手根本握不住,乳头也很大,咬在嘴里,咯吱咯吱得响……下面那口骚屄啊,更没得说,不仅特别紧、特别嫩,动不动还会夹人,淫水也是哗哗的淌……根本不像个快四十的女人!」喝过几次酒后,我和隔壁老王的交情,也越来越深,俩人渐渐无话不谈。

  暑假结束前的一个星期,我向老王吐露心声,说自己最近一直十分苦恼;老王笑着问我,小小年纪,知道什么是苦恼?怎么着,是不是想女人了?

  我回答他,确实是想女人了,而且这女人不是别人,正是我母亲;老王一直知道我心中的绿母情节,他摆摆手,说道:「容易,下午跟你妈一起来我家。」听他这话,我有些懵,又有些莫名的兴奋,便问老王,要我们母子俩到他家做啥?

  老王没有回答我,只是笑了笑:「到时候你小子就知道了!」……中午,我回家吃饭。饭桌上,只有我和妈妈俩人,爸爸午饭永远在厂里的食堂吃。

  吃到一半时,我漫不经心地问了母亲一句:「我爹下午什么时候回来?」我妈妈摇摇头,说:「马上到月底了,厂里要他们车间加班,这季度的产量有些大。」「怎么又要加班?大夏天的,这么热……不是有规定说,下午三点工人们必须下班么?」我有些担心父亲的身体。

  我妈妈听我说到「规定」两字,苦笑了一声,再次摇摇头,说道:「儿啊,你懂啥?咱这哪有什么规定啊,领导的话就是规定!」「唉……也是。」我点点头。

  在确定了下午父亲不会回家后,我心中一阵窃喜,知道事情已经成功了一半。

  果然,吃完午饭没多久,家里的电话铃就响了。

  很显然,是隔壁老王打来的……几分钟后,母亲接完电话,她头也不回地对我说道:「小伟,妈妈出去办点事,你下午在家看看电视,别乱跑!」「好嘞,您去吧!」我嘴角微微一笑。

  紧接着,我一点时间不耽误,收拾好东西,待我妈妈出门十分钟后,我也随即出门。

  此时,老王家大门紧锁着,完全没可能进去。我将耳朵贴在门板上,果然,屋内有人说话,熟悉的女人声音,一听就是我妈妈。

  按照老王之前帮我做好的安排,我先下楼,然后趁过往没什么行人时,顺着院子里的停车棚,直接爬到他家的阳台上,老王已经在阳台给我留好了门。

  小心翼翼地打开阳台门,我成功进入到了老王家的卧室。站在屋内,隔着半掩的卧室门,我看见老王家客厅里有两人:一个中年男子,打着赤膊,脸上胡子拉渣,那是老王;旁边一个女人,穿着白衬衣、黑裙子,腿上裹着肉色丝袜,那是我母亲。

  老王坐在沙发上,朝我妈妈招了招手。我妈妈一脸的不情不愿,但还是随即乖乖走过去,坐到他的大腿上。

  随后,老王淫笑着,我妈妈一句话不说,也不正眼瞧老王。等我妈妈大屁股刚一坐稳,就突然见那老王伸出双手,隔着衣服握住我妈妈的两只丰满乳房。我妈妈轻轻尖叫了一声,小脸涨得通红,但她还是不作任何抵抗,全凭老王左右搓揉、摆弄自己的豪乳。

  半分钟后,老王又诡异地笑了笑,然后将手伸进我妈妈的衬衣里面,硬生生地把我母亲的乳头从胸罩罩杯中揪了出来。

  妈妈敏感的乳头突然遭此暴力袭击,通过成熟女性自然的生理反应,竟然瞬间就高高勃起了。母亲紫褐色的大乳头,原本就十分的饱满、圆润,此刻更是胀成了快有小号鹌鹑蛋般的大小……「哟!这么快奶子就翘了。」老王一脸的淫亵,他用言语调戏着我妈妈的同时,还有意张开掌心,用粗糙的手掌搓揉着我妈妈两粒凸出的乳头,好让我妈妈敏感的乳头继续变硬变挺。

  「来,今天咱俩好好弄弄!正好试一下那几颗进口威哥。」「你就饶了我吧,今天真的不行。」母亲十分为难地对他说。

  「什么不行?你男人又不在家,少跟我来这一套!」「你……你怎么知道?」「你当我傻?领导早就公示了,今天轮到你男人他们车间加班……一时半会儿他是回不来的,你甭想蒙我!」「唉,你都知道啊……」母亲有些垂头丧气,知道今天难逃虎口了,连我爸爸这个藉口都无法压住老王,看来只好乖乖认命被肏。

  接着,我母亲正准备脱衣服,忽然间,她鬼使神差地联想到了我:「可我儿子还在家呢,王大哥,要不您看……」「少他妈废话了!我不知道你儿子在放暑假啊?!」「孩子难得放假在家,王大哥,您就开开恩吧!」「行,看在你儿子的份上,今天我保证快点完事儿!但你要好好伺候老子,不然的话,我叫你儿子过来一起操你!臭婊子!」「好吧……唉……那你快点,这大白天的,万一隔壁邻居什么的看见……」「好了,好了,别废话了!赶紧脱衣服!」俩人罗里吧嗦了半天,终于达成「协定」。

  接着,见老王有些不耐烦,我妈妈很识趣,主动站起身,一边微微扭着腰肢,一边用手解起了衬衣,好像在跳脱衣舞一般。

  母亲一个纽扣接着一个纽扣地解着,脱到一半,整个胸部都露出来了,母亲这才猛然想起,真是偏偏不凑巧,自己今天竟鬼使神差地穿了一条粉红的丁字裤。

  「小婊子,一把岁数了还穿这样的内裤,果然是个骚货。是不是想男人了啊?

  哈哈……」

  不出意料地,老王看见了我妈妈性感的粉色丁字裤,趁机再次用言语调戏了她一把。

  衬衣脱去后,母亲又解开裙腰处的搭扣,让裙腰自动滑到脚踝处。老王看我母亲终于脱去了裙子,便动作利索地一把将我妈妈那条粉色丁字裤——她身上最后的遮羞布——快速扯了下来。

  「来,凤霞,你先帮我吹一吹。」

  我妈妈浑身一丝不挂着,跪到了地下,并尽量将头发向后撩起;而那老王则坐在沙发上,叉着两条多毛的粗腿,一脸的享受。

  妈妈帮他拉开裤子拉链,从里面掏出阳具,先用玉手轻轻地抚摸了几下,待那根软趴趴的棒子稍微有些抬头,我妈妈才张开樱桃小嘴,一口将老王的阳具吸了进去。妈妈几乎将老王的大半根肉棒都含在了嘴里,她不快不慢地吮吸着,舌尖顶在马眼上,并用舌头在龟头上打着圈。

  大约半分钟后,妈妈的小脸蛋,已经完全埋在了老王黑不溜秋的胯间,我在卧室内,根本看不到母亲的正脸,只能隔着门板缝,听到一阵阵「窸、窸、唔、唔」,这样母亲吸吮老王肉棒时从鼻子中发出来的哼哼声。

  没多久,老王鸡巴上就沾满了我妈妈的口水,他将我妈妈从地上拉起,然后命令我妈妈转过身,背对着他。母亲自然明白他的用意,便转过身,并尽量把屁股翘起。

  「啪!」

  老王一巴掌打到我妈妈的屁股上,声音巨响,我在卧室内隔着门板都能听见,不禁内心一揪,料想我妈妈一定很疼。

  不过妈妈被人在肥臀上狠狠抽了一下后,她反而像接到指令似的,自动就向两边岔开双腿,好让自己胯间的蜜穴张得更开。见我妈妈此时正阴户大开,老王便握着他的大肉棒,对准我妈妈的屄口,再下身往前一顶,将肉棒插进了我妈妈早已湿得一塌糊涂的肉穴中。

  「嗷……嗷……啊……轻点……轻点!」

  母亲双目紧闭,嘴里不断发出各种叫床声。可我母亲不知道,女人吃痛地呻吟声,往往是最好的雄性催化剂。在妈妈骚浪的淫叫声的「鼓励」下,老王愈加得兴奋、洋洋得意,随之他在我妈妈阴道内的抽送,也愈加地卖力、劲道十足。

  老王看起来体力十分了得,他双手钳住我妈妈的小蛮腰,用狗爬式肏着我妈妈,足足肏了至少一百多下,他才满头大汗地在沙发上躺下来。不过,此时还远远没到我母亲休息的时间,毕竟老王还未射精。

  母亲捋了捋秀发,擦去额头上明显的香汗,做好准备工作,因为母亲知道,接下来该她卖力气了。

  果然,母亲走到躺着的老王身旁,张开双腿,然后抓住那根依旧高高挺立着的大肉棒,一屁股坐了下去。瞬间,老王粗壮的龟头就把母亲的阴户撑开到了极限……「啊喔!」妈妈发出了一声满足地淫叫,同时身体开始本能地跳动起来。老王迫不及待地抓住我妈妈一对肥嫩抖动着的豪乳,手指深深地陷在雪白的乳肉之中,他一边享受着我妈妈温热潮湿的骚屄,一边还能尽情把玩我妈妈酥软的双乳,真是令人看得好生羡慕!

  老王黝黑的身子和我母亲雪白的胴体剧烈撞击着,屋子里响彻「啪啪啪」的做爱声。大约又抽送了一百来下,我妈妈已经被他的鸡巴插得淫水直流,整个人也七荤八素,我甚至都能看见妈妈骚屄口的阴肉翻进翻出,不断有白色的浓稠汁液往外冒。

  「啊……快……快点!」

  母亲的呻吟声开始变得急速,她紧紧地用双臂环住老王的脖子,随着她上半身的不断跳动,母亲一头栗黄色的大波浪烫发尽情起舞,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一般……正当母亲与老王俩人,赤身裸体着,交媾在性欲和快感的巅峰上时,忽然间,一阵急促的门铃声,无情地浇灭了这对干柴烈火:原来,是老王的表弟上门了!

  老王表弟姓郑,也是本地人。他原本在肉联厂工作,现在自己出来单干,在菜场里盘了一个摊位,开肉铺。今天,这姓郑的闲着没事,便来老王家,准备找表哥去喝几杯。

  我妈妈一听门铃声,吓得脸色惨白,立马从老王身上爬下来,赤身裸体地跑到了厕所里去;我躲在卧室里,也很紧张,没想到会有陌生人出现;于是跟妈妈一样,我也做了逃兵,从老王家的阳台上原路逃走了。

  ……

  偷窥了妈妈与老王的性事后,我内心里,没有丝毫的愤怒、焦虑,反而比过去更加兴奋了!

  有时候,在家中,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突然想到,那天下午在老王家,母亲也是在沙发上,赤裸着身子被老王尽情肏弄,我脑海中便会模拟出老王那张色眯眯的丑脸,以及他生殖器插在我母亲阴道里时舒爽无比的表情,每每此时,我就兴奋得整个人难以自持,恨不得立刻就把我母亲压在身下……有时候,在学校里,我会刻意地、竭力地,去回忆那天自己母亲的样子,尤其是她一对高耸在胸前的丰满乳房,以及肥大浑圆的白臀。幻想着母亲肥熟诱人的胴体,我便没心思听课了,一个人趴在空的课桌上,头埋在双臂之间,半睡半醒,迷迷糊糊,感觉整个世界都不再真实。

  后来,事态愈发严重,我实在受不了自己每天脑海里对母亲的各种意淫,可打小就性格懦弱的我,又连偷看母亲洗澡的胆量都没有,更别说什么强奸她,与母亲乱伦了……为了发泄自己已经遏制不住的性欲,思前想后了许久,我终于鼓足勇气,学起了老王,开始拿我妈妈的丝袜和性感文胸自慰。

  接着周末两天,我像如获至宝一般,每天晚上,都早早地洗好澡进屋,然后躲在被窝里,拿着我妈妈穿过的丝袜和奶罩打飞机。

  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,不过几日,母亲看我的眼神就有点不对劲了,充满了狐疑,又夹杂着一点难以启齿的厌恶。毕竟是亲生儿子,当下我便有所察觉,母亲已经开始怀疑我偷拿她的内衣丝袜。

  终于有一天,「东窗事发」,不过这次是妈妈撞见了我的秘密。

  那天,我妈妈陪了几个公司新客户去开房,很快完事后,她便提前下班。回家的路上,妈妈还特地去老王表弟开的肉铺,买了一斤新鲜的排骨,准备回来给我做猪肉炖粉条。

  可母亲万万没想到,刚一进家门,她便撞见我坐在沙发上,裤子脱了一半……此时,我正一边拿妈妈刚换洗的黑色丝袜包裹在阳具上打飞机,一边用电脑看着几部很有名的关于母子乱伦的色情小说。

  「小伟!」

  妈妈站在门口,大声叫着我的名字,她气得满脸通红,声音不禁有些颤抖,「你……你在做什么?!」看着母亲一脸愤怒、伤心的模样,再看看自己手上精斑点点的丝袜,我知道,此时此刻,一切言语上的解释、申辩都将无济于事,事实明明白白地呈现在沙发上。

  ……

  之后的几天,母亲一直在生我的气,无论何时,她见到我都是一副爱理不理的模样,连父亲都觉得有些奇怪。私下里,父亲问我这是怎么了,是不是又惹妈妈生气了?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,只好尴尬地说:「是,都怨我,总惹我妈生气……」事情发生之时,我确实很后悔,很难过,甚至还有些担惊受怕,怕父母双方最后都知道了此事。可渐渐的,一天、两天、三天过后,母亲却迟迟怒气未消,一点没有要原谅我的意思,与我说话的语气,永远是冷冰冰的。

  这时候,我突然觉得有些憋屈:自己不过是拿母亲的内衣自慰了一番,难道就罪不可恕了吗?总比母亲她在外面和别人乱搞,给我爸爸戴绿帽子要好吧!

  我越想越气不过,觉得自己虽然犯了错,但母亲自己也不是什么好鸟,情节比我更严重。最后,我把此事全盘告诉了老王,毕竟,在这种时候,他是我唯一可倾诉的物件。

  我和老王俩人,在他家,几杯酒下肚,我情绪一下子涌上来,我哭着喊着,当着老王的面破口大駡:我恨我妈妈,她就是个臭骚货!

  老王看我这么激动,也没法子,只能不停地劝我:「小点声,小点声!」不顾他的劝阻,我一杯接着一杯地猛灌自己,几十度的烧酒,我喝了一斤多;嘴里的胡话,呼呼啦啦地嚷了半天,全是侮辱我母亲的话,老王怎么捂都捂不住……最后,我吐得一塌糊涂,直接断片醉倒了。

  ……

  傍晚时分,我躺在老王家的沙发上,终于酒醒了。

  半晌,老王笑眯眯地走过来。我问他几点了,老王不说话,只是端来一碗汤,让我喝下去;我神情依旧不清,勉强撑起胳膊后,一看,是红糖汤,黑乎乎的一片。我摇摇头说:「不喝,不喝!」几秒钟后,「小伟,喝一点吧,可以暖暖胃……」突然,一个女人的声音从我脑后传来——哪怕再多喝一斤酒,我也能分辨出来——这是我母亲的声音。

  我转过身,果然是我妈妈:母亲低着脑袋,站在我身后,她脸上浓妆艳抹着,身上穿着性感暴露的吊带裙和高跟鞋,侧眼望去,可以看到裙摆极短,连母亲的屁股沟都遮不住。

  「妈,你怎么来了?」

  我不解地问母亲,心脏扑通扑通直跳。

  还未等我母亲回答,老王已经走到我母亲身后,他二话不说,突然把我母亲的裙摆往上一掀!顿时,我惊讶地发现,母亲竟然没穿内裤!

  母亲肥白的屁股,白皙而圆润,但上面却布满了一道道红印,像被人扇过耳光一般;母亲的肛门呈深褐色,形状明显有被撑大,张开了许多,都可以看见菊花里的褶皱;再看正面,母亲的小穴和那天我偷窥时一样,颜色鲜艳,肉唇饱满;只是,母亲阴阜上的阴毛,不知被谁刮地干干净净,变成了一只光溜溜的「白虎」。

  我盯着母亲一丝不挂的胴体,痴痴地看了半天,只觉得鸡巴涨得要命;母亲站在原地,一动不动,既没有伸手去提裤子,也没有言语呵斥我,任凭我一双色眼在她的屁股和私处游移。

  客厅里一片沉寂……

  「好了,你儿子也醒了,咱们走吧!」

  老王终于发话了。

  接着,不等我反应过来,老王就把我妈妈扛在肩膀上,大摇大摆地走向了隔壁卧室。俩人进去后没多久,我便听见卧室内传来一阵阵女人的叫床声,以及肉与肉之间撞击产生的「啪啪啪」声。很明显,老王已经开始在我妈妈身上卖力地耕耘起来了。

  ……

  晚上回到家后,吃过晚饭,趁父亲出去买烟的间隙,母亲把我叫到她身边,母子俩坐在沙发上准备谈心。

  沉默了十几秒后,我打算先发制人,忽地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,指着母亲的鼻子说道:「啥都别说了,妈,你的事我都知道了。」我顿了顿,提高嗓门继续说,「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,我怎么会有这样的母亲?」说罢,未等我妈妈反驳,我又冲进自己房间,把之前老王给我的那些我母亲的裸照通通拿了出来,扔给妈妈看。

  母亲低着脑袋,一言不发,接过那十几张照片后,她目光呆滞地流览着,性感肥熟的女人、黝黑强健的男人,赤裸躶的、白花花的身子,纠缠在一起,场面淫荡而不堪入目。

  接着,母亲开始抽泣起来,她主动向我承认错误,说她不应该一时糊涂,被老王钻了空子,更不应该和老王一直保持不正当关系,对家庭不忠。

  我问母亲,除了老王之外,照片上那些男人是怎么回事?

  妈妈委屈地说,那些人都是建材厂的客户,她也是万不得已,在领导们的安排下,她才委身于人的……当下,妈妈一五一十地,把她在建材厂遭遇的那些事,她是怎样被领导们逼良为娼,被迫去给各路客户们玩弄、取乐,时常还要去性贿赂、伺候某些官员,最后,她又被老王拍到照片作为证据,以此相逼母亲陪他上床睡觉……种种事蹟,全部都讲给了我听。

  这时候,我有些理解妈妈了,甚至还有些同情她。

  待母亲说完后,我的怒气也全消了。一时间,母子俩面面相觑,竟无言以对,气氛十分尴尬。

 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,终于,我鼓足勇气,一把握住妈妈白嫩的小手,恳切地说道:「妈,儿子对你有那方面的想法,已经很久了,你应该明白;我不敢奢望和你发生性关系,毕竟我们是亲母子,但是,妈,我求你了,原谅我上次拿你的内衣丝袜……」「好!别……别说下去了……」母亲打断了我的话,并一把抱住我,「儿子,你才15岁,年纪还小,要以学习为重啊!不能胡思乱想……」母亲语重心长地劝解我。

  「妈,其实……其实那天你和隔壁老王……」

  我想向母亲承认错误,准确地说,是承认另一个错误。

  「好了,好了,乖……妈妈都知道,别提了。」不曾想,母亲再次打断了我的话,原来那天在老王家,我躲在屋内偷窥他俩做爱的事情,母亲早就已经知晓。

  接着,母亲又嘱咐我:「所有的事情,我都原谅你,再也不给你摆脸色看……不过,小伟,你也得答应妈妈一件事。」「我知道,我知道,一定保守秘密,不和爸爸说。」「嗯,一定要记在心里。」和母亲摊过牌后,夜里,趁父亲熟睡之时,我悄悄把母亲叫起床,领到了自己房间;然后,当着母亲的面,我突然恶作剧般地脱掉了睡裤,掏出里面的阳具;母亲见我肿胀的龟头对着她,以为儿子是要强奸自己,一时吓得惊慌失措,撒腿就跑;我见状,赶紧一把拦住母亲,连声告诉她「误会了、误会了」,自己只不过想打个飞机。

  听罢我的要求,妈妈沉思了片刻,脸上的表情有些为难。我知道她内心挣紮,毕竟面对的是自己儿子,但此刻时间紧张,隔壁的父亲随时都会醒来……最后妈妈无可奈何,只好同意我的要求,被迫脱掉睡衣、全身赤裸起来……我看着妈妈饱满的胸部和光溜溜的屁股,一边如痴如醉地性幻想,一边快速地撸起管来。

  ……

  之后又过了一个星期左右,隔壁老王再次发出邀请,让我去他家观看他如何玩弄、奸污我母亲。

  这一回,因为已经与母亲摊牌,我不必再躲到角落里去偷窥,而是堂而皇之地坐在一旁,亲眼目睹老王肏我妈妈的骚屄。

  进门前,老王磨磨蹭蹭了半天,才从里屋走出来,给我开门。等我换好拖鞋后,他一边点了根香烟,一边开始提裤子,并说刚刚才让我母亲给他吹了一发。

  我点点头,然后问他:「哦,那我妈呢?」

  老王努了努嘴,说道:「还在里面,你去看看呗。」说罢,我便走进了里屋。进去一瞧,我妈妈果然在此,她正躺在大床上,身上穿着一套情趣内衣。

  在那个年代,情趣内衣十分罕见,而我妈妈当时穿得那一套,则更加惹火:

  透明的薄纱丁字裤,露出两粒乳头的开放式胸罩,咖啡色的网状连裤袜,十几公分高的尖头高跟鞋……不仅如此,老王还像捆粽子一样,将我妈妈的手腕、脚踝用麻绳捆住,紧紧绑在四根床脚上。

  见我来了,母亲痛苦地摇晃着脑袋,让我赶紧出去!不要看她这副羞耻无比的模样!

  随后,我问老王:「这是怎么回事,为什么要如此折磨我妈?」老王笑了笑,说,「这都是为等下要来的客人们准备的,那些情趣内衣老贵了,他可买不起,也是那帮客人们凑钱从国外订购的。」「等下还有其他人要来?」我丝毫不知情,内心不禁扑通一声。

  十分钟后,老王家陆陆续续有人敲门。进屋坐定后,我数了一下,大约总共有六七个男人,都是陌生面孔,除了老王开肉铺的表弟,在此,我姑且称他为「郑屠夫」。

  待人都到齐后,老王便领着他们进里屋。很快,里屋内便热闹非凡起来:男人们很快都脱得精光,房间里,一下便多出了七、八根粗狂雄壮的阳具,最短的也有十几公分长,同时晃动在我妈妈眼前。

  我妈妈不敢直视男人们,皱着眉头,侧脸躺在一旁。不过,不经意间,我还是看见母亲深深地咽了一口口水。可以想象,我妈妈此刻的内心多么紧张,想必心脏都已提到了嗓子眼。

  过了一会人,一个男人站在我妈妈面前,左手捏着已经开始充血的龟头,右手抓住我妈妈的头发,拼命拉扯着,把我妈妈的脑袋往他胯下按。

  我妈妈挣紮了半天,最后不得不伏下身子,她强忍着男人下体腥骚的气味,张开小嘴,含住龟头的顶端,开始卖力地用舌尖在男人的龟头上打圈圈。

  母亲两只硕大的乳房,呈吊钟形,垂挂在胸前。男人很快便挺着胯,大幅度地在我妈妈嘴里做起抽送的动作,同时,又有其他男人扑上来,用手揉捏玩弄着我妈妈的乳房,用嘴含住她的乳头和乳晕大肆吮吸。

  还有些男人,更是埋头在我妈妈的裆部,舌头深入我妈妈的阴道,舔吸着她蜜汁四溢的肉穴。我妈妈被他舔得全身颤抖,一边淫荡地娇喘着,一边主动加快起嘴中阳具的抽送。

  男人们一拥而上,将我妈妈玩弄了近三十分钟。突然,老王的表弟郑屠夫,高声喊了一句:「都起开,老子要操穴了!」于是男人们便把我妈妈抱起来,让郑屠夫坐在床铺中央,再让我妈妈阴部中央潮润的膣口,对准他的龟头,轻轻放下我妈妈的身体。紧接着,郑屠夫鸡巴往上一挺,只听「噗嗤」一声,他整支鸡巴都滑进了我妈妈的阴道里。

  随后,我妈妈便在众目睽睽之下,跨坐在郑屠夫身上,被迫扭动着肥屁股上下摇动,让阳具在自己下体内上上下下地抽出插进。郑屠夫一边惬意地仰着脑袋,享受我妈妈蜜穴的套动,一边双手托住我妈妈一对颤巍巍的大乳房,用大拇指和食指轮番捏弄我妈妈勃起的乳头。

  此时,有个陌生男人注意到了我,便淫笑着问:「小夥子,你咋不也上去玩玩呢?」我当下有些懵逼,不知该如何回答是好,总不能告诉他,眼前你们正在轮暴的这个可怜女人,正是我的母亲。于是我就假装说道:「没事没事,你们几位叔叔伯伯们先玩,呵呵!」「嘿嘿,小夥子看起来岁数不大,还挺懂事的嘛!」这时候,正在被人狠肏着的我妈妈,听到我的声音,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,她在保持上下跳动的同时,勉强看了我一眼,眼神里充满了绝望和无奈。

  肏了大约几百下后,郑屠夫的阴茎根部,开始有节奏地剧烈颤动了起来,很明显,他这是要射精了。我妈妈也随即停止了跳动,几秒钟后,随着男人一声沉闷的低吼,我妈妈丰腴的屁股和会阴处,微微颤抖着,开始承受起男人马眼里呼呼啦啦发射出的精液。

  郑屠夫射完精后,我妈妈被扔到了一边,她脸色苍白,身体不时地发抖,一些黏稠的精液还从我妈妈的屄口漏出。

  随后,未等我妈妈休息片刻,又有男人走过来,把我妈妈身体仰面放平,然后那人趴在我妈妈的身上,强迫我妈妈双手抬起自己的双腿,向两侧展开。待我妈妈将自己掰成了一字马,男人便将鸡巴深深地插入我妈妈的蜜穴,他奋力地抽插了几十下后,又直起身子,一边捏弄着我妈妈的两只硕乳,一边左右扭动着屁股,用阴囊摩蹭我妈妈的阴唇和阴核,直到最后也在我妈妈体内射精。

  待这人射完精后,郑屠夫趁其他人不注意,不顾「游戏规则」,再次爬上我妈妈赤条条的身体,准备再爽一回。其他还未肏过我妈妈的男人见状,哪能服气?

  立刻几只粗胳膊、大手同时伸出,把正淫荡地摆着「金鸡独立」体位的我妈妈,从郑屠夫那根半硬不软的阳具上,一把抱了下来……母亲与这帮男人的盘肠大战,一直持续到下午五点多,才总算告一段落。在我爸爸下班回家之前,男人们都往我妈妈的子宫内排空了精液,在她丰满肥熟的身子上充分发泄完性欲。

  期间,我一直站在旁边默默观看,连续好个几小时,没有开口说一个字。

  那天过后,老王似乎刻意有些收敛,一直没有来找过我妈妈,也不叫我上他家喝酒。

  难得有机会「放松一下」,母亲内心却十分忐忑。好几次,母亲晚上回家,哪儿也不想去,就一个人坐在客厅里,默默看电视。我见母亲眼神暗淡无光,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。

  唉……难道我妈妈天生就是个被万人骑的婊子,还是给那些臭男人肏屄给彻底肏傻了?

  直到某一天,妈妈突然神不守舍地跑过来问我,「那天,我为什么会在老王家,还看她被人淩辱。」我回答说,「因为是老王邀请的,哦不对,是把我骗过去的。」妈妈十分不解,又说:「小伟,你才十几岁,未成年人啊!老王怎么会好好喊你去看这个?」」我闭口不答,因为实际原因令我难以启齿。

  半晌,妈妈又问我,当时,看她光着身子被别人淩辱,我是什么感觉;我回答说,「没感觉,脑子里一片空白。」母亲听罢,不禁有些生气,板起脸说,「自己的母亲被别人那样侮辱,你做儿子的,怎么会丝毫没感觉?是不是害怕?我可是你亲生妈妈啊,你当时为何一点动静都没有?」我有些招架不住了,埋下头,低声说道:「其实,我不仅不害怕,还非常兴奋,特别是看到母亲你光着身子。」听我口中说出「兴奋」二字,母亲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,自己含辛茹苦养大的亲生儿子,竟然看她被众人轮奸而感到非常兴奋……一阵短暂沉默之后,母亲深深地叹了口气,喃喃自语道:「都怨我,都怨我,唉……都是妈妈不好。」说完,母亲没再言语,起身走出了家门。等我再次见到她时,已经是三年之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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